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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胎的产后抑郁
※医小传※
张家维,教授,博导。国家级名中医。 1965年毕业于广州中医学院医疗专业,留校从事医教研工作至今,曾任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针灸科主任,广州中医药大学针灸系主任、针灸研究所所长、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。
他出身于广东阳江的中医世家,医德高尚,医术精湛,在中医针灸学术方面有较深的造诣。在针灸中注重补虚泻实、辨证施针,擅用梅花针、耳针、头针、足针等治疗各种疑难杂症。
【摘要】 在临床上,他运用传统梅花针与电刺激电生理结合,首创“电梅花针”治疗斑秃,又发明用药液浸泡羊肠线,通过辨证选穴,采用埋药线疗法治疗医学界的难题“癫痫”。
精研针灸,岭南针灸大家
张家维的主要著作有3部,《针灸基础学》《针灸临床精要》《岭南针灸经验集》。发表论文40余篇,参编全国针灸统编教材2本,编导《中国针灸学》系列录像教材30辑。共培养硕士研究生30人,博士研究生13人。
他在临床上重视中医辨证论治、针灸补泻和飞针术(快速旋转进针法)。首创电梅花针治疗斑秃症、针灸治疗小儿多动症、埋药线治疗癫痫。在男性不育症、小儿脑瘫、面肌痉挛、视神经萎缩症以及五官科、神经科一些疑难杂症上,也都取得较好疗效。
张家维参与及主持完成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一项,广东省科委、广东省中医药管理局、广东省医药局等科研项目共六项。
1995年获广东省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技进步一等奖;1996年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技进步三等奖;1997年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技进步二等奖;1998年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药科技进步三等奖。曾出访及讲学的国家和地区有英国、日本、韩国、新加坡、法国、比利时、荷兰、中国台湾、中国香港等。
自画像:祖父教我善待病人
我受我祖父的影响很大。他是老中医,对我要求很严格,从小就叫我背一些医学古籍,这让我有了相当的基础,但他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医德。
我祖父一辈的老中医,医术好,医德也好。一些病人没钱买药,他们就免费赠医赠药。我记得小时候祖父经常带我出诊,有时候,即便是深更半夜,他也不会有所迟疑,马上跑去治病,以免延误病情。这让我从小就知道了善待病人。没有好的医德,技术再好也会让病人反感。
恩师教我医术、做人
司徒铃教授是继祖父之后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位老师,我向他学到了很多东西,不只是针灸的技术,更重要的是学会了做人。这位恩师平时话虽然不多,但医德医术很好。
实习时,他带我进门诊及病房学习,我们一起工作,帮他整理资料、共同探讨病例,时常跟他请教,相处非常愉快。所以,一个学生,在他的学习过程中,能接触一个好老师,真的很不错。
“和”字教我学会包容
我的为人之道是一个字:和。这就需要去了解别人的心理,让人在一种“和”的氛围中与你交往。所以,做医生,我认为要懂点心理学,以便了解病人的心理。只有这样,你才能让不同的病人感受到相同的温情。比如,老太太来了,你就要尊重她,请她坐,同她聊一些家常;年轻妇女来了,你就要换一种方式,比如,不能谈一些不该谈的事情,如果让她感到害羞,她也许一下子就跑了。所以,我经常会去买一些心理学的书来看,提高修养,学会包容。
求学时代:在祖父引导下学习中医
1937年12月,日本侵华战争正疯狂地进行着,而在广东的阳江,一个中医氛围极为浓厚的家庭里,一个婴儿呱呱坠地,为在苦难岁月里艰苦度日的人们带来了一丝欣慰。这个婴儿,名叫张家维,是其父张厚芳的第二个儿子。其后几年,张家维的三弟、四弟、五弟接连出生,张氏家庭人丁兴旺,其乐融融。
张家维8岁开始上小学,学校在城郊农村。也许是因为他的性格比较好,学习也刻苦,他当上了班干部。然而这位小男孩,并不像现在的一些“小干部”那样威风凛凛。事实上,他经常被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欺负。这对于小张家维而言,并不是什么大事。真正重要的、令他永远无法释怀的,是父亲的过早去世。
所谓天有不测风云,在那种岁月里更是如此。张家维9岁的时候,被日本军队拉去挑担当壮丁的父亲,因为劳累过度而早早离开人世。此后,做临时工赚钱糊口的母亲,无法养育这么多孩子,张家维几兄弟的抚养主要依靠做中医的祖父张宗海。
没有父亲的小张家维,在学校里不是很快乐,然而事实如此残酷,懂事的他知道“没办法”,于是转而更加爱护其母亲。张家维刻苦学习,从小就滋生了出人头地的念头,以便让母亲开心。
其时,身为阳江当地名中医的祖父,开始影响张家维的人生。
祖父的医德很好,“胆欲大而心欲小;智欲圆而行欲方”,这是他告诫张家维的格言。所以张家维从小就很守规矩,也很懂礼貌。祖父对他要求严格,所以从小张家维就能背诵《医学三字经》《伤寒论》《中医方剂歌诀》等。今天已是名老中医的张家维感慨地说:“祖父是我的入门老师。”
中学:报考医科仍怀从文梦想
1957年“大跃进”酝酿之初,顺利通过小学六年、初中三年(阳江一中)、高中三年(两阳中学)学习光阴的20岁的张家维,即将面临高考。而就在这一年,很多听起来十分“有趣”的事情,也在他的老家阳江发生。
据张家维回忆,那时候,陶铸很重视阳江,让记者在这里写了很多东西。阳江因为这些记者的到来,也变得十分热闹。这些记者们“穿得很朴素”,跟大家一起挑担干活,包括女记者在内,她们也一样“卷起裤腿,跟男人们一起做事”。他们当然还要写文章,发表在各类报纸上。那时候,张家维觉得很神奇,因为他们头天写的东西,第二天就可以见报。这让他萌发了将来当记者的念头。
那时候,张家维能看到的,还是油印报纸,诸如《江城周报》《阳江日报》之类。这些报纸出版后,被发到市民及农民手里。而像张家维这些学生都去写标语,“鼓足干劲,力争上游,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”之类。
高考的报考工作开始,张家维心里很想考文科,一是他有了当记者的念头,另外还有个原因就是,那时他喜欢看书,郭沫若、老舍、巴金等人的作品都看了很多。
祖父建议他学医,因为他认为自己的这个孙子很有点中医天赋。张家维考虑了一番,他想,鲁迅先生原来也是学医的,后来才弃医从文,不妨学学鲁迅先生,以后也许一样会有从文的机会。于是,张家维最终报考了广州中医学院(也就是现在的广州中医药大学),并顺利进入学院医疗系就读。
大学:饿着肚子完成医疗任务
大学里的张家维,成绩出类拔萃。因为他有一定的医学基础,加上学习刻苦,所以相对其他同学来说十分有优势。他同时也积极参与学校活动,并当选为学生会主席。在1965年毕业的时候,他成为5名留校生之一,当时同期毕业的同学达250人。
张家维回忆,在他上大学期间,助学金为15.5元,他就靠这来维持吃饭,其他诸如订杂志、买书之类,就要靠祖父“接济”。他经常步行去很远的新华书店买书,晚上再跑回来,因为没钱坐车。
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的记忆,在他印象中最为深刻。那时候,正是发育高峰期的年轻学生们,只能吃3两饭,菜是西洋菜之类,很多汤,且没有油水。这些年轻人根本吃不饱。有一次,张家维甚至在上楼时晕倒。
那时,农村经常有水肿、闭经之类的病,学校组织学生去农村看病。当时农村的景象萧条极了,很是吓人,经常有人晕倒,因为都没有吃的。张家维记得,他们这些人经常要翻山越岭完成医疗任务,很辛苦,而粮食却不够,总是吃不饱,所以,那个时候,他们吃过很多番薯。
悬壶生涯:“神针”飞病痛除
1965年10月,张家维参加广东省卫生厅“四清”工作队时,在云洞大队某生产队救治重度缺氧的一名8岁女孩,只针了人中一穴,便获得成功,被当地农民称为“神针”。这件事情,给张家维选择针灸这门学科打下了很好的基础。
1970年5月,张家维在南雄县某医院救治一残疾类风湿关节炎病人,该病人上下肢关节极度肿大,不能行走,不能用手梳头,不能做家务。经过他三个月的治疗后,便逐渐恢复正常,能参加正常劳动。他当时是采取了中药加针灸的治疗方法。
1973年7月,有一患斑秃的财务人员,经过半年中西药治疗,不见效果,后发展为“全秃”。张家维运用针灸科的梅花针为其治疗后,头发逐渐长出;经过通电治疗后,头发长势更好。其后经过思考,张家维在梅花针上通以电流,首创电梅花针,结果,用此针治疗斑秃患者后,黑色秀发便长了出来。
1980年,张家维治疗一位患重症肌无力的20岁女青年。她手脚软无力,不能自己洗澡、梳头、走动,连吃饭也要人喂,双腿肌肉萎缩。经过张家维用中药、针灸治疗后,一年内恢复正常,迄今为止没有反复。
1990年5月,在推广新技术治疗癫痫症时,张家维等医务人员用穴位埋线法,但不少患孩在埋线过程中抽搐不止。这给医务人员提出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能否使埋线的患孩不抽搐。经研究,张家维等决定先用药水浸泡羊肠线,再埋入穴位中。此举见效,解决了埋线过程中患孩抽搐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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